最喜欢几只曲子之一的,就是这首卡农了。无论是在EVA中的相遇,还是在野蛮女友中的感动。研究生院时候决定pick up钢琴的那刻,它功不可没,当然,和George Winston的优美演绎也分不开。后来,一个喜欢音乐的朋友还推荐了一盘卡农专辑,里面有16个版本,从弦乐器到吉他到新世纪人声都有。

昨天在一个Artist Open House上看到了一幅水彩画。狭长的画板上,荡漾着层层淡绿的柔波,自下至上,像Little Mermaid眼中春天的水面,左上角的天空中隐约传来朦胧的金色阳光,也许水底的世界更为永恒更为寂静吧。流动的水承载着音符,弥漫在画中的世界里。没有末世的使徒,也没有未来的约定,更像抽象的空灵和无心的轻慨。画的名字不必讲,当然是Pachelbel’s Canon了。

画家就在旁边,笑容可掬的样子。于是便聊起了这首曲子,以及我们都有的那盘CD,George Winston,还有人们把音乐和标题对上时候的aha时刻。很高兴找到了知音:卡农在我心中曾经被巴赫涂上过肃穆的石青,很高兴看到它又被演绎回淡绿。

右边绕过去还有一幅,颜色沉重了不少,而且正中的线条更为明显的方方正正,又被平行和垂直的黑白短线条们分隔,上面还放了许多不同颜色的手,海葬?十字架?标题叫Unfinished Life。

不知什么时候,画家又悄悄地踱到身旁,这位五十多岁的和蔼母亲有个美丽的女儿。在几年前结婚时,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请乐师。她的女儿便无心念叨了下,要是能有点音乐该多好。她的弟弟的最好朋友听到这句话后,径自走到教堂钢琴前坐下,信手便是一曲悠扬的Pachelbel’s Canon。可惜的是,这个当年使他最好朋友姐姐的婚礼有了美好的结尾的年轻男孩,几年后却突然过身。Unfinished Life,正是为纪念他而作。是的,她说,灵感来自他的葬礼,他应该有钢琴和音乐相伴,那些黑白键会常伴他左右。

永恒的乐章也许真会让灵魂在美好的回忆中得以传承吧。